回老家的那几天
文/凌尘来客(周奉兵)
已经从老家回湘潭市都好几天了,可一直在回味在老家住的那几天。
大山深处有我家
从家门口,即可看到这样的绵绵山脉。
这条公路,一头是县城,链接是山外的大世界。
一头是村寨,系着我浓浓的乡情。
今年回湘西老家,有已经读大学一年的儿子及他的同学相伴,心里宽慰许多。当然,他们此行的目的还有到凤凰古城去旅游。虽然目的不尽相同,能回到苗家山寨住一晚,看看年迈的老人,已属难能可贵了。
翌日,把他们送上车后,我静静地在这个熟悉的村寨住了两天。
这两天,主要是拉家常。
陪母亲,主要是听她说。母亲今年已经79岁了,身体还算硬朗,手上的活也麻利,可思路的敏捷性较前有了比较明显的迟缓。许多事刚刚说过,须臾之间又不断重复。和我记忆中的样子,已经有了老态。几十年来,一家的吃喝拉撒都操心得有条不紊,母亲不曾糊涂过,不曾混乱过。就连七个孙子,都是她伺候的月子;个个孙子,都从襁褓中抱起,直到抱不动。三个哥哥都和我说过母亲开始言语啰嗦的情况,我是有思想准备的。可能我是短时间,能耐得烦。我总是在认认真真地听她的讲述,不想打断她的话语,不忍心纠正她的说法。自从前年父亲离开我们,母亲的言语交流有了一些限制。从前大大小小的事情,在与邻居扯的时候,有些说,有些肯定有所顾忌。她在我跟前说,我是愿意听的。
母亲依旧勤于家务。
剁猪草这样的活,她一辈子未曾丢下过。
同三哥说的,往往是从半年来的家务事聊起。
木屋是父亲的遗产。
这砖房,是三哥分家后建的。他安顿我于此,足见他们一家的客气。
第一天的晚餐后,三哥允诺陪我们去水库看看。沿着新修的公路,来回近两小时。一路上,我回味着从前放牛的几处地方。三哥说,现在村里基本不用耕牛了,也不要放牛了。先前放牛的地方,已经抛荒了,甚至成了森林。
我在找寻童年去水库游泳的小山路,隐隐约约能辨识几段,大部分已经看不出了。三哥说,现在新修了公路,很少人走原来的山路了。
这个水库,承载着我童年的欢快。
三哥说,现在的村子成了远近闻名的好地方,因为高山有好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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